第(2/3)页 劳拉:“刚刚有人潜入书房,想偷走什么东西。我不知道他想偷什么,但肯定不怀好意。” 这时南晓插了一句:“他想偷的应该是这个。” 两个女人都朝他望去,他顺便侧了一下身,向她们展示被撬得满是缺口的保险柜。 劳拉很生气:“啊,他竟然想撬开我父亲的保险柜!” 还好,那是一个很结实的保险柜,没那么容易撬。动手的男子颇多顾忌,怕弄出太大的声响,因此并不敢太用力。 保险柜里到底有什么?劳拉很纠结地说:“爸爸一定在某个地方留下了关于密码的线索……” “你是说这个吗?”南晓从保险柜后面的墙上揭下一张小便条:“这应该是令尊的笔迹。” 劳拉接过来,轻声地读:“我拜托你,别忘记密码了,你这个老蠢蛋……劳拉的探险宝藏,我最喜爱的阿米莉亚画作,我们的结婚纪念日……这、这应该是某种提示?但是我一时猜不到他的意思……爸爸是写给他自己看的,他肯定知道……” 南晓说:“其实,我对撬保险柜挺在行的。这种二战时设计的货色,只要一根发夹,我就能弄开它。” 安娜警惕地看了南晓一眼:“您是谁?劳拉的朋友吗?” “我是”南晓刚想自我介绍就被打断。 劳拉拍了拍脑袋:“抱歉,我应该给你们互相介绍的。南晓、她是安娜,我跟你提到过的,我父亲的秘书。”她转向安娜,“他叫南晓,是坚忍号上的探险队员。这次我们能够从邪马台遗迹安全回来,都多亏了他的救援。” 安娜伸手和南晓握了一下:“你好。” 这女人已经病入膏肓,命不久矣。 从刚才近距离观察开始,南晓就有这个判断。刚才一握手,他更加确信了。虽然表面上她掩饰得不错,看起来气色一点儿也不差。但那都是粉盖着的。晚上卸了妆一个人独自照镜子的时候,面对自己憔悴的黑眼圈,她一定非常惶恐,情绪低落,知道自己时日无多。 她审慎地打量着南晓,目光中隐隐有藏得很深的敌意。在她潜意识里,一定认为劳拉是一件只属于她的珍宝,而南晓是来抢走的那个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