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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依依闭了闭眼，痛苦的看向他很不明白，“为什么？我不懂为什么？我妈妈，她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，就算他不想和我妈妈在一起了也可以离婚啊，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难以说下去，哽咽的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苏千夜伸手轻轻的擦去她掉落的眼泪，眼底带着几分阴暗的复杂，“因为你母亲手里握着他太多的证据，只有死了才干净。”

    杨依依呼吸一滞，抬眸诧异的看着他，“什么，什么证据？”

    苏千夜放下手，注视着她没有开口，反倒让杨依依更加猜测了，“其实我一直想问，你对付杨氏，真的只是商场斗争吗？”

    以帝豪的能力完全可以吞并杨氏，他何必一步一步的来？

    像是……像是故意让杨成毅痛苦。

    “可能吧。”苏千夜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侧过身看向远处，深沉复杂的眼神让人猜不出所以。

    杨依依没有多问。

    她和苏千夜说不上有多亲密，对他也没有多了解，尽管她可以察觉出苏千夜对她有些什么，但也不敢真的去确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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